司马繁的嗓子里发出丝丝的声音,死瞅着白少情,终于笑起来,“你想我杀你吗?这激将法未免太可笑了。”他的笑容和先前截然不同,再没有原来潇洒的样子,血红的眼睛像毒蛇一般盯着白少情,恶毒非常。
他点了白少情穴道,把白少情往地上狠狠一摔。
“我不杀你。却要让你也尝尝这剑的滋味。”他拾起掉在地上的屠龙剑,拧笑,“你不也是练横天逆日功的?”他忽然哇地吐出一小口鲜血,却不擦拭,任血丝挂在嘴边,盯着白少情轻轻道:“我要用这剑,轻轻地、轻轻地在你身上划上七、八十下,让你不死不活。”
白少情被他狠毒的目光刺着,不由打个寒战,弯起嘴角半笑着叹气,“可惜,这样我的横天逆日功也打了折扣,错合功也帮不了你。”
司马繁似乎没有想到这点,愣了一下道:“对,我虽然受伤,却有现成东西疗伤的。”望向白少情的眼光,立刻多了淫亵意味,闪着一阵阵恐怖的光芒。
白少情愣住。
如果手可以动弹必狠狠打自己二、三十个耳光。
司马繁缓缓靠近,邪笑道:“这可是你自找的,我远不想这般用了你。”
他的手轻轻探进白少情的衣襟里。
“好滑。小蝙蝠儿,你治好了我的伤,我会好好待你。”司马繁问:“你若想和封龙合葬,我也会了你这个心愿。”
白少情的牙齿,终于打起颤来。
他闭起眼睛。
闭起眼睛的瞬间,封龙可恶的脸从脑里掠过。司马繁的手触到肌肤,浑身的鸡皮疙瘩全部冒了出来,粘稠恶心的感觉从头到脚,像爬满了鼻涕虫。
封龙……
他的喉咙似被什么堵住了,想吐出一个名字,却又有点不想吐出。这名字和名字的主人一样可恶,卡在喉咙深处,捣得白少情一阵阵心疼。
“我很想知道,到底有多少人碰过你?”
“你可知道,我会多少门派的武功?”
“三十四家。”
“那么,便不止三十四人……”
白少情忽然想起,自从离开封龙后,没有人再碰过他。
两年,唯一可以亲密地接触他的肌肤,被他贴身藏在胸前的,是那碧绿玉箫。
而如今,司马繁的手却伸了进来。
白少情以为一切都已经完了。
但这个时候,却有声音传来。几乎是轻柔的声音,分辨不清是由什么发出,就如微风掠过耳膜,但白少情知道那不是风声。
司马繁低叫一声。
白少情身上一轻,司马繁已经闪到一旁。白少情还没有来得及睁开眼睛,全身一轻,已经被人打横从地上抱起。
又是腾云驾雾的感觉,风声呼呼,听见几声惊讶的叱喊,连续两三声惨叫后,又只剩下风声。
白少情原本想睁开的眼睛,现在却用力闭得更紧了。
“大哥有轻功,抱你上去容易得很。少情,你可不要睁开眼睛。”依稀又像回到那山峰下,有人把假装不识武功的他拦腰抱起。
他已经知道来者何人。
他在此人怀中,说不定正被他带回老巢。
他的屠龙剑不在手上。
最糟糕的是,他的穴道还没有解开,一分劲也使不出来。
终于,风声停了下来。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你为何不睁开眼睛?”
白少情闭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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