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照片…您看看。”
陈凯敢肯定,就是白小姐,白小姐身材好,很好分辨。
至于两个人是不是男女朋友,希望不是。
他知道,老板虽然不提,但没忘记。
老板的手机里,有张白小姐的照片,好几次无意看到他对着那张照片出神。
顾承安接过另一份资料,照片确实很模糊,但也能一眼分辨出就是白桑。
自己养了叁年的小姑娘,熟悉她的每一寸。
这张照片上的日期是在白桑离开临市七天后,也就是说,白桑离开他的第七天,和别的男人在塞纳河畔拥抱?
想到这,顾承安反而笑了。
真是…太棒了,不愧是他顾承安看上的姑娘。
“有烟吗?”顾承安问陈凯,他的烟昨晚抽完了,一整盒。
陈凯愣了下,他不抽烟的,老板这是气傻了。
“出去吧。”顾承安反应过来,合上文件夹,声音恢复平稳,听不出喜悲。
*
办公室里恢复平静,只剩空调出风口细微的风声。
顾承安起身,站在落地窗前,想起第一次见到白桑。
五年前,陆易霖生日,他们几个喝的有点多,散场已经是凌晨两点。
陈凯开车一向很稳,正闭着眼假寐,突然一个急刹。
那天白桑穿了条红裙,直直站在路中央,陈凯着实吓了一跳。
顾承安示意绕过去,他明早还有会,不想浪费时间。
白桑看车子再次启动,赶忙跑近,拉住车门。
顾承安已经有点烦,打开窗户要骂人。
他还没开口,只见白桑深吸了一口气,
“顾承安,我喜欢你。”
顾承安反而笑了,投怀送抱的女人他见过不少,半夜两点装鬼的倒是头一个。
这小姑娘长的还挺好看,白的晃眼,左眼下那颗泪痣在黑夜蛊惑人心。
那天可能真是喝多了,就这么让白桑上了车。
一路上小姑娘有点紧张,低着头不说话,全没了刚才拦车的勇气。
“害怕了?”顾承安想,如果现在她要下车,就放她走。
没曾想小姑娘抬起头,带着点倔强,
“不,我喜欢你。”
她的红裙有点短,一双长腿又白又直,仰起头的时候双腿晃了下,看的顾承安有点口干。
那是第一次,他对一个女人产生非常强烈的欲望。他们去了顾氏旗下的酒店,那间总统套常年为顾承安空置。
白桑洗了澡,穿上浴袍。
她很瘦,浴袍对她来说有点大,领口露出玲珑的锁骨,还有隐约的浑圆。
她靠近顾承安,抓住他的手,看起来非常紧张,红唇都咬出了痕迹。
“我给不了你什么名份。”顾承安想给她最后的机会。
其实他还有下一句,“你想清楚了。”
但这句他没说。
白桑离他太近了,很香,摸上去很软,他确实很想尝尝。
他怕她真的想清楚了,就尝不着了。
白桑不答,深呼吸,踮起脚,送上自己。
烈火被点燃,顾承安化身野兽,丝毫不懂疼惜。
浴袍被瞬间扯落,白桑紧张到颤抖,紧紧抓着顾承安的臂膀。虽然鼓足了勇气,但到底是第一次,还是怕急了,呼吸都急促起来。
“等下轻…轻一点。”声音嘤嘤的。
“怕了?”顾承安非但没轻,还在肩胛骨咬了口,满嘴的香滑,拦他车的时候怎么不怕?
昏暗的灯光下一室旖旎,浴袍下雪白的玲珑有致冲进顾承安眼里,腰不及他一扎,胸前却是握不住的浑圆。看着瘦,倒是挺有料。覆手上去,绸缎般软化,粉红的蓓蕾因为染上的情欲已经挺立,像草莓甜点,让人垂涎欲滴。
顾承安从不喜甜,但今天却想把这两块蛋糕一口一口细细吞下。
白桑感觉自己就要在顾承安口中融化,两腿间渐感空虚,是爱和情欲交织的黏腻。她想要更多,抬起两手攀上顾承安的肩膀,两团粉白随着胳膊的弧度晃了晃,顾承安已经红了眼,再也忍不得。
扶住硬物,开始探险,入口处就已经想不到的紧致。
“放松,让我进去。”小姑娘太紧张了,把他牢牢关在了门外。
白桑被顾承安的火热顶的难耐,又想着要竭力讨他欢心,顾不得羞躁,扭着小腰往前送了送。花穴因为摆动稍微张开,流出些许蜜汁,白白嫩嫩的淫靡画面刺激着顾承安的每一根神经,感觉到湿滑,重重挺身而入。
他尺寸惊人,又坚硬如铁,白桑只觉得被劈成了两半,一半在天堂被填满,一半在地狱被毁坏,冰火两重天的感受下不由自主的收紧了甬道,夹的顾承安腰眼发麻,差点交代了,低低骂了声“操!”
大概是烦躁于自己的不受控,还伸出右掌啪一声打在嫩白的乳上,白桑皮肤娇嫩,这一下虽然不重,但也霎时红了一片。
“为什么打我嘛。”出经人事的小姑娘并不懂得这是调情的手段,虽然快感流荡,还是觉得委屈。
“因为你美。”顾承安是说真的,这小姑娘带着晨露玫瑰的味道,柔媚娇嫩,让人忍不住想用力的疼爱。比如现在,雪白柔乳映着红色掌印,像白纱覆盖了红纱,一定要狠狠分开,才能只剩雪白。可谁知那红纱怎么也除不尽,最后两相融合,只剩下纱影流淌。
顾承安一只手揉出嫩乳的各种形状,一只手控着小姑娘因为疼痛而后躲的水蛇腰。
被自己爱的人贯穿,疼痛的后躲只是下意识的动作,更多的,是满足。白桑不由自主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引他深入,诱她娇喊,直至酥了顾承安的骨。
小姑娘是真的美,也是真的媚。
明明什么都不会,却能让他轻易迷了心智。
那晚在顾承安的带领下,由疼痛到欢愉,起伏,跌宕,白桑开成一朵无比诱人的彼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