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提问的记者根本没有想过被回应,也只是听说顾承安出现在这附近,过来拍拍照片,毕竟顾氏总裁自带流量。
谁知今天还就走了大运呢。
“宁檬小姐是我女朋友的好朋友。”顾承安张口答,毫无卡顿,无比流畅,女朋友叁个字还着重强调了下。
白桑:……
宁檬:!!!
记者:???
这是挖到了什么惊天大料!!!
刚要继续提问,顾承安向陈凯示意。
采访内容可以发,照片全部删除,他不想白桑作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于是顾氏总裁顾承安已有女友的消息短时间内传遍了临市,但姓谁名谁,长什么样子,却一点也没挖出来。
nmoo门口已经水泄不通,顾承安不便多留。
“车里等你。”这话是对着白桑说的,周围都是人,不便一起走。
“不去。”白桑很生气,分开两年了,他还跟别人定过婚,什么女朋友?狗男人,还是老样子,霸道得很。
“我抱你?”顾承安的语气不容置疑,他说的出做得到。
白桑:…好,等下过去。
五分钟后,顾总的“女友”白桑小姐,一脸生气的坐在顾承安的车里。
*
白桑带着气,关车门的动作都重了几分。
“顾承安你什么意思。”
白桑这几天虽然忙碌,仍无时无刻不在想起顾承安。回到这个熟悉的城市,和他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心里不断涌现的,都是爱而不得的痛苦,心有不甘的遗憾。
虽然还爱,但也带着恨。
叁年都没暖热一颗心,如今自己生活了两年,她也习惯了,再没什么精力和勇气继续单方面的爱。
不如就此别过,各自生活。现在又来招惹她,算什么?
顾承安权势滔天,又是出了名的臭脾气,敢跟他这样说话的人,除了姑家老爷子,也就剩下个白桑。
“谁是你女朋友?”
顾承安气极反笑,墨黑的眼神又暗了几分,因为这个对他甩脸子?
“你,你走的时候,没说分手。”
分手两个字针一样扎在白桑心上,
她冷笑:“我以为我们只是床伴,谈不上分手。”
顾承安被这句气的太阳穴突突跳,床伴?
最初他确实存着这样的心思,可是后来白桑越来越多的出现在他的心里,渐渐变得不能控制。
他独立生活许多年,敞开心扉允许一个女人进入他的生活,陪她生活,全世界搜罗稀世珍宝讨她欢心,他自觉对她虽然算不上无微不至,但也是绝对不同的,甚至可以说,白桑改变了顾承安的生活方式。
叁年,她只当他床伴?
他气的不轻,带着些讽刺。
“叁分钟就喊我不行的女人,也配做床伴?”
白桑被这话堵的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顾承安在床上一向是激烈的,肆意冲撞,不分轻重,不知疲倦,白桑身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的。她享受他的炙热,却也因为这种身体和感情的双重极致快感而慌乱。
所以经常从头到尾喊不行…
一开始是顾承安我不行…中间是承安我不行…最后是承安哥哥我真的不行…
“你!”白桑被堵的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红着小脸瞪着顾承安,殷红的嘴唇冲进顾承安的视线。
她今天穿了宁檬设计的白色裹身连衣裙,这件是完全按照她的尺寸裁剪,腰线和臀线无比的贴合,一字领开的有点低,天鹅颈和玲珑的锁骨雪白的漏着。因为生气挺直了肩膀,软白浑圆的边缘也隐隐约约。
顾承安看着日思夜想了两年的人就在眼前,又想起她在床上扭着水蛇腰喊着承安哥哥我不行的娇媚模样,再也忍不住,大手按上细腰,猛的往自己怀里带。
“唔…”
白桑被束缚进有力的怀抱,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微冷的舌滑入口中,似乎带着愤懑与不甘,急切的掠夺。
熟悉的感觉勾起一阵悸动,两年的想念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理性是想推开的,感性却驱使葱白的手指抓紧了他的衣角,试探着伸出自己的小舌尖。
得到回应的顾承安更加肆无忌惮,从粉嫩的耳垂到圆白的肩头,从莹润的红唇到玲珑的锁骨,贪婪的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她的桑桑还是那么嫩那么软,真他妈让人放不下。
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两个人都已经迷醉,顾承安的大手开始从衣摆往里进,所到之处皆是滚烫。剥开内衣,刚睡醒的小白兔打开了家门,向大手发出邀请。白桑情不自禁的挺了挺腰,她知道不该的,不该贪恋片刻的欢愉,但是感性和欲望把她击的溃不成军,她太想念顾承安了。
白桑在理性和感性的边缘挣扎,随着顾承安的热情起伏,脸泛潮红,渐渐迷失。
她也是想他的吧,明明那么爱,怎么忍心一走了之,一定要好好惩罚她!
顾承安一手揽着软腰,一手托住小脑袋,低头往下游走,嘬吻,啃咬,终于在软乳上重重的咬了一口,白桑在疼痛和快感中战栗,忍不住一声媚哼。
这一声柔柔软软的“恩~”简直要了顾承安的命,全身的血液都往一个地方涌,低低骂了声“操!”白桑对他的诱惑力太大了,本来只是想偷个香,谁知道一发不可收拾,她总能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轻易瓦解。
“桑桑,想不想我。”顾承安撑起仅剩的理智,埋了愤怒,终于说出一句在他看来已是认输的话。他顾承安有钱有权有势,活了叁十一年,什么都在掌控之中,唯白桑是意外,唯面对白桑不受控。
白桑也已经彻底丢盔弃甲,只能顺从自己的感性,嘤嘤的小声。“想的。”可是想又能怎么样,顾承安和白桑之间,隔着无法逾越的鸿沟。
顾承安察觉到她的出神,大手继续往下游走,路过翘臀的时候,狠狠的揉掐,带着刻意的惩罚。白桑被掐疼了,两腿忍不住伸直,蹭在顾承安的坚硬上。
“轻点,疼嘛!”白桑沾满情欲的声音像一股棉绳,顾承安的心挂在上面荡了荡。
“你也知道疼?”知道疼,就不会不留只言片语离开两年,他比她更疼。
*
顾承安稍稍坐直,牢牢托住怀里的小姑娘,“桑桑,醒醒。”再继续下去,他怕控制不住,他不想两年后的第一次就在车上要了她。
白桑还在可耻的沉溺,乳尖离了热唇,飘飘荡荡找不到方向。顾承安看着她迷离的小模样,手指探进裙边,低声笑着,“好湿。”白桑被捏了一下花穴,差点就要到了,她一向敏感,何况两年没被填满了。
顾承安笑她多汁,白桑终于在两个人急促的喘息中拉回点理智,自己这是干了点啥?冷静呢?尊严呢?一个吻都能沦陷,丢死人了。
她挣扎着要出来,在顾承安怀里扭来扭去,顾承安本身就硬的不行,只是两年没见,自己很容易控制不住,怕在车上弄伤她,才堪堪忍住。
现下这小姑娘又在他腿上磨着,满怀都是氛香和柔软,甚至好像一挺腰都能送进去,眼已经彻底红了,极力的冷静着,白桑再一动,简直是火上浇油。
抬手打了下白桑的小屁股,“别乱动!再动就在这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