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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为了nmoo,她就转身走了。
试试密码吧,应该和澜湖公馆一样。
六位数字输入,密码错误。
他的生日?密码错误。
我的生日?不会吧…还真正确了。
狗男人现改的吧。
白桑推开门,客厅里没人,卧室有水声,应该是在冲澡。
这套房子是个大平层,黑色基调的装修,和主人一样,冰冷单调。
客厅外有个直面江景的阳台,阳台上一个不小的泳池,刚用完的浴巾随意搭在一边的躺椅上,看样是刚游完泳。
白桑随意转了转,坐在落地窗前的摇椅上。
赖床大王今天起的有点早,又被初升的太阳一晒,晃晃悠悠直接秒睡。
顾承安洗完澡出来,就看见白桑单手撑着脑袋,睡的很惬意,估计起太早了。
她今天穿了件简简单单的黑色连衣裙,只在肩膀的位置点缀了几颗珍珠。白桑长的娇媚,穿衣服一般都不会太花哨,不然显得轻佻。但再简单的衣服,看在顾承安眼里,也是极美的。莹润匀称的小腿交迭着,指甲粉嫩,脚腕纤细。
以前顾承安抬着腿,从脚腕一路向上啃咬,总是惹的娇喘连连。就现在,他想吃,他的甜桑桑。
告诉宁檬让白桑来之前,顾承安就打定了主意,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吃到她,操哭她,操到她不敢再对着别的男人媚笑。
*
白桑本来睡的挺安稳,谁知道太阳越来越晒,晃的眼睛都疼了。
她想翻个身,忘了睡在躺椅上,差点摔下来。
好在顾承安眼疾手快,稳稳接住人。
白桑落入熟悉的怀抱,悠悠睁开眼。
顾承安刚冲了澡,头发还滴着水,本身凌厉的脸庞也显得稍微温和了些。
一瞬间,恍惚以为是澜湖公馆的某个早晨。
“怎么还是那么笨。”
“……”
你才笨呢。
白桑被呛了句,彻底清醒了,才发现顾承安没穿衣服,只围了条浴巾。
不得不说,顾承安的身材其实是无可挑剔的。
肩颈宽厚,胸肌饱满,长腿笔直,鲨鱼肌和人鱼线立体感十足,浑身都是荷尔蒙的气息。
“你怎么不穿衣服。”说这话的时候耳后已经开始红了。
顾承安轻笑,“因为还要脱。”
说完定定的看着她,满眼的欲望。
白桑定神起身,应该是太阳晒的,口干,想喝水。冰箱就在进门右手边,应该有冰块。刚要小跑,顾承安长臂一伸,一把捞回,白桑体重轻,这一捞她整个人都快腾空了,小脸气的红扑扑的,“干嘛!”
顾承安一边打横抱起,一边说,“干。”
白桑扑腾的小腿顿时停住,这狗男人是哄她来吃豆腐的。
“我不要,我们没什么关系,这样不合适。”
顾承安也不恼,把人放在床上,一只手擒了两个手腕,另一只找到花穴入口,拱起关节顶了下。
“要不要?”
白桑已经湿了,从顾承安说干的那一刻,两年的想念和欲望把理智打的支离破碎。
但还是倔强,带着爱而不得的恨。
咬紧了嘴,不出声,两腿紧紧夹着。
顾承安打定要她投降,拨开内裤的边缘,一指探进。两年没有被踏足过的地方已经汁水横流,碰了小肉核,轻轻弹着,“要不要?”
白桑的腰已经软了,连夹腿的力气都没剩下,用仅存的一点骨气咬紧了牙关。顾承安看着她,又入了一根,两指一起揉捏着,小肉核接近颤抖,白桑再也忍不住,悠长一声吟呕。
顾承安解了浴巾,性器早已挺立,“想它吗?”
白桑已然丢盔弃甲,看着巨大,万分空虚,“操我。”哪怕只有这一次,她愿意沉溺。
再也忍不了,脱了她的衣服,放出拘久的白兔,一只入了嘴,一只捏了尖。白桑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嗓子里全是细碎,啊啊呜呜的。
温度越来越高,白桑也越来越空,“你…你弄不弄嘛。”顾承安其实已在难耐的临界点,但却在极力忍着,两年没做,桑桑必然是紧致的,他怕伤了她,想尽力让她湿润。
“等下别哭。”这句说完,阴茎已经到达穴口,那里有白瀑流出,和着粉色的娇嫩,看的顾承安只想堵住。
挺身,刺进。
白桑高估了自己,她两年没被开垦,紧的松不开,顾承安的尺寸又是很难吃下的,这一刺,像是撑开了整个身体,泪都出来了。
她抬身,抱紧顾承安,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好受一点。“你…你怎么还是那么大。”
“屁话,还能变小了?”这姑娘在床上一贯的说胡话。
“恩…变小点也行的。”白桑的意思是,太大了,每次进来都很难,小一点会容易些。
可对男人来说,小是听不得的字眼,“挨操挨的少了你,什么话都敢说。”
耸动直接开始,白桑被顶的嫩乳乱甩,“啊…你别…太快了顾承安。”
顾承安在床上就是个禽兽,根本不管节奏,看着白桑因冲撞而仰起的脖颈,想起她那天对彭楚笑,更是忍不住,抬起白晃晃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偏头,在右边脚腕狠狠一口。
“以后给这脚腕带个铃铛,操你的时候铃铛跟着响,你要是再跑,就把铃铛以下砍断,让你路都走不了。”顾承安在发泄,这两年的不甘和遗憾,他绝对不能再失去白桑。
白桑被咬的一个瑟缩,“别咬嘛!很疼的。”她脚腕纤细,根本没什么肉,这一口下去牙印都出来了。
“不咬你你不知道疼,小没良心。”竟然说她没良心,她爱了他八年,也不知道到底谁没良心。
还想继续抗争,顾承安猛的压上,抱紧她,堵住不听话的嘴。下身继续耸动,嘴上也没停着,强势的掳掠啃咬,白桑在一瞬间生出种错觉,顾承安想吃掉她。
“下面的嘴和上面的嘴都给你堵了,让你不听话。”
顾承安手肘撑在两侧,两手各抓了一只嫩奶,下面狠操猛干,阴囊啪啪的拍打着,上面直勾勾盯着白桑,说着骚话。
“桑桑,水怎么那么多。”
“桑桑,逼怎么那么紧。”
“桑桑,看着我,看我操你的样子。”
“桑桑,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美。”
“桑桑,爽不爽。”
“桑桑,想我吗,这两年。”
白桑真的是无法回应,她两只手顶着床头,才算是撞不上。顾承安两年没开荤,像是真要弄死她是的,顶的她两腿间都麻了。
“顾…顾承安…你轻…轻一点…我要死了。”冲撞间拼拼凑凑一个完整的句子。
“那就一起死。”
顾承安抽出,带着亮晶晶的淫液,下面的两片红唇因为巨物的进出被翻到了两边,甚至因为不舍发出了细微的嘭的声音。
白桑终于喘了口气,还没完整,又被翻了个身,啪的一掌,重重被打了下屁股。
那又白又嫩的蜜桃臀被打了一颠,颠在了顾承安的心尖儿上。他低头,啃咬,成片的牙印。白桑撅着,小穴还滴着水,哪受得了这种,主动低了低腰。
顾承安轻笑,“再撅高一点。”白桑听话照做,顾承安扶了阴茎,只在外面打圈,白桑久等不入,刚要回头,一下到底,刺了个满满当当。
她之前已经泄了两次,正敏感的不行,只进入的这一下,又是第叁次高潮。小穴猛的收紧,褶皱裹了巨物的每一寸,顾承安被夹的腰呀眼都酥麻了,喘着粗气低吼了一声。
白桑哆哆嗦嗦的泄完,又被重新提起,她连跪着都不会了,更别提老老实实撅好。顾承安只能两手掐了纤腰,用力提起,大力操干。
只深不浅,毫无章法,只有占有,每一下都是最深处。白桑真的被干哭了,眼泪滴在手上,软软的求着,“顾承安,好…好了吧…射了好不好。”
顾承安不答,更用了两分力,啪啪的撞击不绝于耳,白桑又泄了一次,甚至短暂的昏厥。
“承…承安哥哥…我错了。”
“哪错了。”顾承安掐上她的肩膀,咬了口蝴蝶骨。
“我…我不知道。”
白桑哪肯认错,只为了哄他不再继续。
顾承安其实已经快到了,只咬着牙闭着精关,白桑觉得自己真的不行了,趁他顶到最里面的时候,使出仅剩的力气猛的一夹,怕威力不够大,还背了手抚了下他的腰眼。
顾承安彻底失控,低吼着一管滚烫尽数喷出,烫的白桑直摇屁股。
白桑已经哭喊不动,软绵绵的趴在床上,顾承安趴在她身上,手还攥着嫩乳,平复着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