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桑被引的湿了个透,抓上滚烫的坚硬上下研磨着。“好硬。”突然想起昨晚看的韩国限制级,这个,好像可以放在乳间。
她往下滑了滑,尝试着摆正位置,顾承安配合着,扶放在乳缝中。
“桑桑,挤好。”
顾承安揉起两只嫩乳夹向中间,固定住阴茎。白桑照做,还主动抬了抬身子。
炙热一触即发,顾承安在两乳间耸动着,不同于进出小穴的紧致,乳间虽然不润滑,但这种蹂躏是的观感却也让顾承安红了眼。紫红的阴茎在瓷白的乳缝中穿梭,白桑两手紧紧握着,偶尔摇晃乳晕,引顾承安嘶吼。
技巧渐渐被掌握,顾承安的耸动也越来越顺畅,越来越往上。他尺寸又大又长,有几下不小心顶到了白桑的下巴,白桑咬着唇瞪他,他在床上一向强势,哪能低头,次次更重,顶的白桑就要扶不住。
“你…你轻一点。”
顾承安不理,闷头操干着,白桑起了坏心,趁他顶上来的时候张嘴轻咬,顾承安被咬的一震,“嘶,小妖精。”
喜欢咬,那就咬个够。
小嘴被捏起,每每往前撞,都顶到小嘴上,她被这种双重的刺激作用着,两腿间湿的一塌糊涂,配合的更卖力。
阴茎顶上来,微微抬头亲吻,再顶上来,伸出舌尖深舔,顾承安被她勾的像掉进了无底的销魂殿,不住嘶吼着越操越凶,终于在又被小白牙磕了下之后,喷洒在玲珑的乳上,雪白的颈间,还有,殷红的唇。
白桑也累的不行,松了手喘息着,乳白色的精液顺着乳尖下落,眼看就要滴在床上,手指捻起,就这么明晃晃的看着顾承安,而后放进嘴里。
顾承安爽了,她还空着,生怕不给了,酥媚的勾着。顾承安哪受得住她这幅骚媚样,迅速再次挺立,揽起双腿,狠狠填进去。
白桑一瞬间被填了个满满当当,嚷嚷着好烫。他刚刚射完,温度还没下降,“烫?拿出来?”
小狐狸一撇嘴就要哭了,“拿出去就一辈子不要进来。”顾承安嗤笑,他哪里敢,他只想一辈子死在这个温柔乡。
半个小时后,刚才还叽叽喳喳的小狐狸就没有了开始时的活泼模样,两手紧紧绞着床单,喊着不要了不要了。顾承安笑,你说不要就不要?夜还长。
白桑在死过去不知道第几次后被翻了个身,小肚子下垫了个枕头,微微翘起屁股,继续承受着鞭挞。顾承安两手撑在她身侧,歪头看她咬着床单哭哭啼啼的模样,吃他精液时候的酥媚也没有了,喊着不怕他时的嚣张也没有了,只剩一副可怜兮兮。
可是顾承安喜欢所有的白桑,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反倒叫他更想蹂躏。
“啊…呃…顾…顾承安…”白桑被顶的绷直了脊背,为什么要那么长嘛,好像都快顶穿了。“你…啊…焚蛋…”混蛋两个字被顶的支离破碎,迷迷瞪瞪咒骂着。
混蛋本人听了决定再混蛋一点,捂了她的嘴,把呻吟和咒骂悉数困在大掌里,白桑失语是的又被操干了记不清多久,最后一口咬在他虎口上,他稳着不放,她伸出舌尖游走,终于引的他越来越快,吼着喷洒在蜜穴间。
完事终于被放开,平躺着委委屈屈的擦眼泪,狗男人,有没有那种让人十分钟就完事儿的药给他吃一吃。
顾承安正点着烟,就听旁边儿支支吾吾的嘟囔,十分钟?她如果不是白桑,他硬都不会硬,自己不知道自己多勾人,还恶人先告状。
白桑刚才被他射了一身,颤颤悠悠的爬起来去洗澡,经过他的时候还故意哼了声,摇着小屁股噔噔噔的跑了。
顾承安也不恼,只是猛吸了一口烟,洗吧,洗干净让你继续脏。白桑刚打完沐浴露,顾承安就抽好了烟走进浴室,“我来。”
还没来得及反抗,又进了狼口。顾承安看着这一身雪白沾染着浓密的泡沫,突然想起他们的第二次,也是在浴室。
“桑桑,第一次在浴室干你,记不记得。”
白桑当然记得,当时还傻傻的问他,阴茎能不能洗。两个人在往事中回望,只觉得时间荏苒,好在随时间沉淀的,都是最好的现在。
还是那次一样的姿势,白桑跪在浴缸边的软垫上,顾承安掐着纤腰狠撞,撞飞了她的乳,撞碎了她的吟呕,撞的腿间滴滴答答流出花蜜。
“啊…呃…”白桑努力配合着,在魂飞魄散间腾出手向后攀上他的脖子,这个角度能看到瓷白的嫩乳在飞,也能听到微张小嘴里的媚叫。
白桑比那时多了些风韵,也多了些勇敢,没变的,是依然可以轻松勾的他神魂颠倒。阴茎在满布褶皱的甬道中进出,这种百试不厌的毫无技巧的操干是顾承安表达爱意的方式,他的爱是凶狠的,也是毫无保留的。
白桑在雾气间死了又死,只能狠狠夹住甬道,听着他一遍遍动情的喊着,桑桑,桑桑。
“老公。”她回喊。
他在狠操猛干间,就着这用尽毕生热情求来的称呼,喷薄而出,尽数洒在她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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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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