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并没有停止,陆衍南在苏慢近于直白的勾惑下眼神碎成迷朦的一片,对挚爱之人的贪欲永无止境,能将人轻易化身成恶贯满盈的暴徒,拒绝不了诱惑就只能匍匐于起舞的裙边,奋不顾身,舌尖咬上蓓蕾,气氛越来越危险。
“陆衍南,你爱我吗?”她在吃痛中问出口。
以前也问过,或玩笑或缠绵,这是第一次用罂粟花一样的声音,听起来甚至很像胁迫。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以为她在噩梦中还没有完全清醒,紧紧搂住她的上本身,唇角贴进耳边,笃定无比。
“爱,没你会死。”
这比任何誓言都动听,也比任何誓言都讽刺。
口口声声说着没你会死的人,却在一点点蚕食着你对这段感情和婚姻的信心。
“那你有过别的女人吗?”这句让陆衍南蹙起了眉,似乎察觉出身下女人情绪不对,他忍住,停止手上的动作。
本想先问怎么了,却处于深爱的本能先说出安抚:“只有你自己,以后也只有你自己。”
接着看向她氤氲的双眼:“慢慢,怎么了?”
幽深的夜总是能把微小的情绪无限放大,同样也能掩盖那些暗潮汹涌的秘密。
苏慢张了张嘴,差点就没忍住厉声的质问,“没什么的,只是很想你。”她低下头不让他看见眼里的不甘,你明明爱我,却又觉得我不需要什么都知道,你可知这样会让我们渐行渐远。
他揉揉她的头发说了句乖,然后试图继续还不足够的深吻,她却山间青蛇一样往下滑,直到舔上那根坚硬他都没能抓住她。其实苏慢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清晰的感知到大脑叫嚣着要惩罚他,心却拼了命堕落。
“嗯——操!”这是第二次苏慢听到陆衍南说脏话,在她把它吞进嘴里的瞬间。她就是要让他记住这一晚,记住她喘息的频率,记住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记住他说爱她,说只有她自己。
他咬着牙猛然坐起试图阻止,却在看见腿间她的样子时如遭雷击再不能动弹。
那是一种毁天灭地的诱惑。
她身子向一侧倾斜,脖颈和腰身都弯成最美的弧度,红唇吞吐着他,乌黑的长发拂在腰间,毫无技巧的吸吮和摆动几乎能让他下一秒就射出来。他的身体陷入狂欢,沉沦弥漫,抚上她脸颊的指节似在鼓励,看着她的眼神却在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