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男人是真被激的发了狠,就像沉睡的火山被地壳挤压的震动起来,滚烫的岩浆迸溅。
遇到苏慢之前,陆衍南像无欲无求的神明一样游离的对待大部分人和事,他冷眼看一切,沉淀的温雅下掩盖着疏离和冷淡。但爱会点燃一切,无害的狩猎者在抓捕猎物时被引的显露本身的气息,他不在意,因为已经神魂颠倒,他愿意走进陷阱。
颤栗开始,粗喘愈发低沉,他用无名指上的婚戒刮蹭握在手里的她的乳尖,冰凉的触感和狂风一样的攻势下,苏慢很快抽着腰绵绵倒下去。第一次来的又凶又猛,情潮还没有消散复又重新被从腰提起,“趴好了。”陆衍南说道。
“嗯啊……我不行了。”她左躲右闪,狗男人怕不是要弄死她换个老婆吧!
“你需要长点教训。”他一刻不停,手上的力气也更大了,她又受了一会儿终于撑不住,转头看着他的侧脸,气的骂:“陆衍南……呃啊……你混蛋!”
“再说那两个字,你就会知道什么叫真的混蛋。”他甚至刻意压低了声音,手指也捻在她的穴口,“听到没有?”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和她离婚!
劲瘦的腰身还在激烈的耸弄,他愤怒也不解,想掐住她的脖子质问她到底闹什么,不甘和不安激的他急吼吼的去占有,根本容不得她多说一句话。
飘荡间天色已经黑暗,她被扣坐在他身上,桩送不停,“嗯……嗯……啊………”咒骂被捣成软绵的问娇喘,她本能的攀在他肩上,敏感的柔挺在他嘴中扯着丝。
花穴中已经堆积了汁液,他射了一次却不拿出来,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势。
“陆衍南……休息下好不好……”她软着声儿问他,狭窄炽热的甬道微微发抖,他故意每次都往那粒珍珠上蹭,她舒爽的流着水也流着泪,又实在被他撑的太满了,真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休息?还早。
不是说他玩儿不动?
推翻这种毫无根据的论断必须要身体力行,这是他陆衍南的一贯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