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勒没有追究徐玉韫爱的到底是谁,也许是觉得没必要,也许是一种变相的逃避,总之这事似乎就这么过去了,两人都没有再提起。
他到底还是对徐玉韫有情的,至少不会明知她承受不住还硬要将她逼死。因着他内心残存的几分不忍,徐玉韫接下来的日子倒是好过了一些,穆勒没有再高强度密集的虐待她,让她得以喘息。
不过穆勒对她留有余地,威尔逊却不会。
四月份穆勒照例要去南部军区视察,本想带着女人一起,但考虑了现实因素后他还是决定将徐玉韫留在首都。
“怎么?把人交给我就这么不放心吗?”威尔逊端着酒杯,手腕微微转动,看着里面血红色的液体摇晃着挂上杯壁。
穆勒靠在书桌前,双手朝后撑在桌上,微微眯着眼睛审视一般看向威尔逊。他目光锐利、仿佛能穿透人心,沉默的身影带着上位者的威压。
一般人面对这样的穆勒早就怕的不行,可威尔逊不是一般人,自然不怕。他带着几分不达眼底的挑衅的笑意抬起头,“怕我把她玩死?”
穆勒皱眉,头疼地捏着鼻梁,无奈道:“你总不能真的不把她当成人吧。”
“呵,为什么不能?”
这反问让人没法回答,最终穆勒只是叹口气,说:“至少我还爱她,你悠着点吧,别做会让自己后悔的事。”
对此威尔逊不可置否,他对穆勒口中的爱嗤之以鼻。对于他来说,喜欢就去掠夺去占有。能够得到并且掌控就够了,至于爱,这个东西只会让人受伤。
不知两人最后究竟如何协商,反正徐玉韫当晚就坐上了开往威尔逊府邸的汽车。
车子启动后隔板缓缓升起,还算宽敞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人,徐玉韫瞬间紧张了起来,感受着身边男人的气息,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恶魔从不会因为你妥协避让就放过你。
“衣服脱了。”威尔逊略有些低沉的声音在封闭的空间里骤然响起,徐玉韫被吓得一个激灵。
身体比大脑反应要快,男人话音刚落她就叁两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女人的身体如同上好的羊脂玉,白的发亮。她的双手无所适从地放在身体两侧,即使再羞耻也不敢对隐私部位有丝毫遮掩。
威尔逊对她的识趣还算满意,轻描淡写地再次下达指令:“双手抱头,踮着脚尖在座位上蹲好。”
徐玉韫按照她的要求在车座上蹲起,不用他强调就自觉地将双腿打开到最大,方便男人赏玩狎弄。闭合的阴唇因为她的动作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深粉色的嫩肉。
男人的手伸了过来,修剪得宜的指甲轻轻划过腿根,引得她一阵颤栗。反复几次,就在她刚要放松的时候,对方突然曲起手指狠狠弹在了阴唇中间。
“啊啊”徐玉韫尖叫了一身将腿合上,踮起的脚尖无法一边支撑身体一边保持平衡,她摇晃了两下歪倒在座椅上。
威尔逊把手插进她的头发中使劲一抓,她吃痛,被迫仰起头,视线直直撞进男人深不见底的眼眸。她在里面看不到丝毫感情,有的只是无边的寒意和冷酷。
徐玉韫心脏狂跳,维持着别扭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当她看到威尔逊抬起另一只手时,本能地瑟缩了一下,闭上眼等待疼痛的到来。
她似乎听到对方轻笑了一声,接着就被两根手指捅开了紧闭的嘴唇,“这么害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