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分钟,才听见他的声音从自己的头顶落下,语音严肃起来,“这家公司,”
“有点乱嘛。”杜虞没等他讲完,“我都知道,哥。”
“不只是有一点,鱼鱼。”
那时候傅祈弦还专门让手下的人去整理了她那几间公司的事情来细细翻阅过,大到公司以后的发展,细节到哪一个分部里发生的八卦和同事间的风气,都被他研究过。
当时几家时尚公司都是在南市本地的,有零散的几家也离南市不远,而唯一一家在帝都的,即使公司的规模确实很大,但内部的斗争却是最激烈,也是手段最见不得光的。
论名气和规模,南市所有的这些里都不比帝都那一间差,而且帝都离家里太远。
“好嘛哥哥,”杜虞闭着眼就开始有些犯困起来,但还是跟他辩白了几句,“其实也没什么,不要太担心。哪里没有灯下黑的地方,这家公司我觉得他们最近推进的接轨策划很好。”
“好玩。”她把话讲完,“和好多准备要上星的剧组有合作呢。我想着,在那边工作一段时间,也就回来了。”
“想要自己开一个工作室,能不愁吃喝就行,反正也能赖在家里,对吧哥哥。”杜虞讲着自己的计划,又随意地玩笑着。
得亏傅祈弦能不被她奇怪的逻辑绕晕,好笑地抬手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不是刚才说,怕变成废物吗。”
“我说的是一毕业,一毕业!”杜虞理直气壮,“出去工作一年就不叫刚毕业了。”
“干什么嘛,”小姑娘的音调已经开始被睡意弄得像极了嘟囔声,又奶又软,但是说的话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讲道理还霸道,“你不想给我花钱吗!你是不是不想把卡给我!”
“···”傅祈弦气笑了,“胡说八道什么。”
“那你这么问。”杜虞半睡半醒,还不忘记和他拌嘴。
“···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