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继续受伤。
徐清来后面不知道和徐妈妈说了什么,她老老实实和时奈道了歉,带着一大家子人回了家。
“呼……”徐清来掀开t恤一角,有一道被玻璃擦伤的划痕,估计是那群人发泄乱砸的时候,不小心伤到的。
时奈心疼的蹲下来,“要不要去医院。”
“这么点小伤,回家你帮我上点药就行。”徐清来放下衣服,仿佛习惯了一切,就像一滩死水,任何有关家人的石子投进去,都激不起一点风浪。
时奈想要叫个车回去,徐清来拽住她的衣角,用极轻的力道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陪我走回去好嘛。”
时奈小时候曾经在孤儿院遇到不知道从哪里爬出来的一条小黄狗,身上沾满了泥水,听说动物界的弱肉抢食会让狗妈妈放弃一部分孩子,将更能生存的小狗寄养在自己身边,这只小狗残了条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来到她身边。
她瞧这条小狗可怜,就将自己的午饭分给了它点,离开的时候它就叼住了她的裤脚,怎么甩也甩不开,狗不会说话,但时奈想那只小狗一定在说,“请别放弃我,请别离开我。”
可她连自己的容身之地都没有,又怎么去照拂一只小狗。她痛心的将它拿开,放在纸盒子里,留了点吃食,临走的时候还能听见小狗在嗷嗷叫,像是孩子的哭声。
那条小黄狗大概率会死,现在扯她衣袖的这个人,让她觉得那条小狗以某种形式重新回到了她身旁。
“你刚刚说了什么,他们一下变那么老实。”
“我说,如果再继续纠缠下去,我不介意找法院解决,让法院判决我每个月给他们多少生活费……他们也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利弊。”
晚风凉丝丝的,路角的街灯坏了还没修,路上的行人很少,所以徐清来敢大胆的往下阐述。
“我还说,你不会再是我的女朋友了,我们不久就会结婚,让他们对你放尊重点。”
时奈有些眩晕,“那……可我。”
“你不愿意是吗。我能理解,我没钱,还有一堆估计在奶奶去世之前都没法摆脱的极品亲戚,其实……我也不好意思耽误你,承蒙这么久的照顾。”徐清来没等时奈说完就急匆匆的将自己想法说了出来,他好像在此刻自卑过了头,让人生怜。
“等……等我……”时奈支支吾吾的,说不上来要说些什么。
徐清来又抢先一步补充:“等我在hp扎稳脚跟,将家庭这边的事也全部处理好以后,我再提吧,今天……有点太冲动了。你别放在心上,我们继续这样的关系。”他沮丧的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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