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你总算真的醒了。你已经迷迷糊糊地睡了好几天,有几次睁了睁眼,就又睡过去了。你再不醒过来,我可就要倒霉了。*
为什么?夜寻不解,眼中透出询问的意思。
*因为封旗陛下一直在等你醒啊。陛下下令,你一天不醒,负责照顾你的人就要受罚,很多人都挨了打呢!没想到,我今天被派来照顾你,你居然醒了。本来嘛,我已经准备受罚的了。* 或许是忽然免去了被罚的威胁,男孩非常兴奋,将平日在封旗跟前的小心畏缩抛在脑后,露出了原来活泼天真的本性。
*对了!我叫答特。我知道你叫夜寻。*
答特微笑着抚了抚夜寻柔软的细发,仔细的端详这个脸色苍白的美丽人儿:
*夜寻,你好漂亮啊。怪不得陛下这么紧张你呢!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夜寻的声音有点沙哑,也难怪,那天喊成那个样子,很可能损伤了声带。
*回都城啊。你还没有去过吧?*
都城?刻当略?
封旗要把自己带到都城去吗?
下身依然又酸又疼,封旗的残虐痕迹还深深留在夜寻幼嫩的皮肤上。
这个无道的暴君,难道还没有把我折磨够吗?
虚弱的感觉袭来,夜寻困倦地再次闭上双眼。
不要再去想这些事情了,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吧。
呆板的车轮滚动的声音就象催眠曲一样。
马车不断的前进,将夜寻带往另一个不可测的未来。
照顾夜寻的男孩或侍女每天都在变换,真不知道封旗到底带了多少人出来巡视疆土。当夜寻醒后的第十二天,车队终于到达了帝朗司的都城繁华雄伟的刻当略。
小日族的血统拥有使皮肤表面的伤势快速回复,并且不留痕迹的特性,所以当马车驶进这辉煌名城的时候,夜寻身体上的伤痕已经完全消失了,几乎就象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但他的身体依然虚弱,损耗元气是小日族的大忌,对于身体内部的虚弱,小日族的血统是完全起不了作用的。
这也是为什么夜寻害怕失血的原因。血液,就是生命的元气所在,失血越多,元气就损耗得越厉害。
这个昏君就这么威风么?
夜寻不服气地看着在大道两旁向车队深深伏地行礼的平民,想起封旗那张英俊但是邪恶的脸。
这样的人有什么可景仰的?
封旗,我不会向你下跪的。
绝不!
回到王宫的第一天晚上,夜寻就被带到了封旗的寝宫。
宽阔高大的室壁上绘满了金线所描的战争图录,可以想象要多少全帝国最优秀的画匠,用了多少的时间和心血,才完成这个浩大的工程。
与这里比起来,夏尔那里的金碧辉煌实在算不上是什么。
这有虐待癖好的暴君,等不及要折磨我了吗?
被强迫带至寝宫的夜寻,用他无人可比拟的美眸,死死盯着正斜坐在一幅纯白丝绒毯上的恶魔,苍白脸上飞扬着他惯有的骄傲,虽然无力的双腿微微发软,仍然倔强地勉强挺立在寝宫的中央。
封旗懒洋洋地打量着脚下的赢弱人儿,丝毫没有泄露他内心的紧张和兴奋。
是的,他是迫不及待!
自从那个晚上,他就已经在等待这个时刻。
这男孩不仅仅让他尝到了从所未有的欢娱,还使他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这是他一直以来极度渴望的东西,即使是哭着哀求也无法得到的东西;是什么?在心里呼之欲出,却又无法表达。
是什么?
这是什么感觉?
极端的渴望,宁愿失去所有也要得到的东西。是什么?
是这个男孩的身体吗?他已经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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