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市长的府邸位于上海的公共租界。这一天,杨府宴请了几乎所有在上海有名有脸的名流名媛。
秋鸢首次以杨家长子杨凛的未婚妻身份,出现在了上流宴会上。美丽的女孩,身穿一条剪裁得体的晚礼服,略显拘谨,却又不失优雅的,挽着杨凛的手臂,向为他们送上祝福的众人微笑点头致谢。
她不知在宴会厅的角落里,有一个男人正眼底通红的死死盯在她的身上。
“梁少,你怎么了?”梁平身侧的朋友发觉了他看向男主人未婚妻时,神情中的异样,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梁平缓了缓神,微微低头,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他还记得几天前,他狼狈的跪倒在地,在杨凛愤怒的注视下,依然紧紧抱住了秋鸢的纤腰,他是那么的开心,开心自己终于找到了她,可是却换来了什么?换来的不过是女人哑然之后,一句淡淡的介绍。
秋鸢微微侧过头,对着她的未婚夫杨凛介绍道:“他是我曾经读书时候的同学,梁平。”
只是。。同学?!心碎的声音,或许仅有梁平自己能够听到。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地上爬起来的,也不知道那个搂着秋鸢,向他宣誓主权的男人对他说了些什么。他就那样浑浑噩噩的僵硬的瘫坐在卫生间里,直到许久之后,见他还不回去的好友找到他,把他扶回家休息。
睡梦之中,他又与那个可恶的女人相遇了。
“嗯。。够了。。用舌头舔。。舔屁眼。。”秋鸢舒服的轻哼声,还和三年前一样,激得梁平一个激灵,心理上瞬间涌起一股巨大的暖流。却又和三年前不完全一样,曾经的秋鸢只会让他舔脚趾,舔小穴,并没有让他的舌头舔屁眼毒龙钻。
只是不知为什么,梁平的梦里却会梦到这些。然而,他不敢忤逆,更不愿忤逆女人的命令。或者说他早已求之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梦里的他和现实中曾经他完全重合了。年轻的情窦初开的男人,颤抖着手,小心翼翼的将女人白皙的屁股轻轻更向上的托起。之后,他尽力伏低自己的脑袋,湿漉漉的舌头从女人早已黏腻不堪的幽谷蜜穴里抽出来,缓缓的一点点向下蠕动。
舌尖忘情的先是在娇嫩的穴口和粉红色菊花之间的会阴处,打着转的徘徊,似恋恋不舍,又似默默膜拜。他额头冒着细汗,耳边满是女人因被他伺候的舒服而轻轻的呻吟声和哼气声。
“嗯。。。很不错。。”梦里的秋鸢似乎,很喜欢被他的舌头钻屁眼,喜欢享受毒龙钻。
“嗯唔。。啧啧。。啊哈。。舒服。。舒服吗?”梦里的梁平不断的伸长软舌,一截截挤进那已经被他舔的极为湿润和软糯的屁眼里,灵活的抽送着摆动着。屁眼深处的空间慢慢变大,钻进里面的软舌有种被缠绕的感觉。
“不舒服。你的舌头功夫太差劲了,比起我的未婚夫差了十万八千里!”秋鸢的声音忽的变得尖锐起来,那本该柔若无骨的小手狠狠的抓起他的短发,将他的脑袋推到一边。
“不。。秋鸢!我会学的!!我会努力学的!!别离开我!秋鸢。。”梁平从梦中哭喊着惊醒,漆黑无一丝光亮的房间就和他的心一样。没有了秋鸢的这几年,他的心好像枯萎了一般,再也没有任何生气可言。
梁平捂着胸口缓了好一会儿神,才感觉到跨间的那条半硬着的物件,前端出精口的周围黏糊糊的很是难受。梦见秋鸢,在梦里给秋鸢舔穴毒龙钻时,偷偷遗精,是他这三年几乎每隔两三天就会有的糗事。他早就不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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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见见‘故人’,就不陪你喝酒了。”梁平放下酒杯,站起身,拍了拍身侧朋友的肩膀,朝着目光一直追随着的方向,脚步坚定的走了过去。
在经历了几个日夜的辗转反侧之后,他终于下定了决心。即使秋鸢已经成为了别人的未婚妻,只要她还没有结婚,不,只要他还活着,他就永远也不会放弃陪在她身边的权力。
乐曲声突然响起,宴会的主人杨凛牵着未婚妻秋鸢的小手,率先滑进舞池,两人偏偏起舞。梁平的脚步一顿,呆呆的看着舞池中秋鸢那轻盈美艳的舞姿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