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声巨响,门被重重关上,力道之大震得整栋楼都抖三抖。
傅棠川把人扔砸在床上,床垫很软,纪棉甚至弹了几下,他身上的浴巾已经被彻底扯掉,光裸的身躯倒进浅蓝色被子里,像飘浮在纯净天空中一片雪白雪白的云。
傅棠川把腿支跪在他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半俯着身,散发着压迫感强烈的气场,五指捏着那薄薄的下颚,语气冷得发硬:“你说谁脏?”
纪棉见多了这人凶巴巴的样子,每次他都会有点害怕,可现在他更怕的是得病。
他被圈锢在床上逃脱不开,急得拿脚去蹬这人健实的腹肌,想把人踹走,又忍不住嫌弃地哭:“你脏死了!你不许碰我!”
他虽然还念着母亲的遗物,但如今他都要得病死了,哪里还顾得上,让弟弟发现就发现吧,他至少可以抱一丝希望去求一求弟弟。
命和佛牌之间,如果不能两全,那他就破罐破摔算了,他不会再让这个人碰他了,妈妈在天上一定也不会希望看到他因为佛牌让这个男人把他拉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可一想到佛牌大概要被弟弟砸烂,纪棉就哭得更加伤心欲绝,泪珠子滚了满脸,“你滚开……呜……你这么脏,睡那么多人,好恶心,我不要你碰我!我不要得病,呜……”
傅棠川看见那张原本很好亲的嘴,一张一合间,突然就变成了一个要人命的凿子,说一句,就在他身上狠狠凿出一个血孔。
他眸里的火噌噌冒,如果目光有实质,纪棉这会儿恐怕已经被焚烧得只剩一捧轻飘飘的骨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气得心脏都在抽疼,还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他是逼迫他当金丝雀了不成?当初签合同的速度殷勤得比眨眼都快,现在来嫌他脏?
这混账是不是仗着自己这段时间对他偏宠,就摆不清自己位置了?不把他放眼里了?
“嫌我脏是吧?”傅棠川咬牙切齿的,往前移了几寸,直接上手捏开纪棉的嘴巴,握着粗长昂扬的性器用力莽塞进去。
纪棉的嘴一下子被撑得奇大奇圆,唇角要裂开般生疼,喉咙处可怖地鼓起来,整个脖子霎时粗了一大圈,可见这一下捅得多么深多么狠。
“嫌我脏,当初你怎么吃这个吃那么卖力,嗯?”傅棠川气头上,一下又一下挺胯猛顶起来。
“嫌我脏,还总发浪掰逼求我干死你,昂?”
“唔……唔唔……”纪棉被哽得根本说不出话,晶莹的泪花涌流而下,滴在滚烫狰狞的肉棒上,随着不管不顾地挺进,咸咸的一同插进他喉管深处,柔软的食道肉璧被迫撑得紧满紧满。
太深了,太大了,他舌头都被磨疼,脆弱的唇瓣让巨根撞到麻木。他疯狂捶打身上的人,却让对方怒上加怒,抓起他脑袋固定住愈发粗暴地侵袭。
他被捣得频频翻起白眼,快要晕厥过去。
恍然间他意识到自己还有攻击的武器,牙齿正要发狠咬下去时,傅棠川敏锐觉察到,及时拔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巨物的抽离带出几条晶亮的长长银丝,也不知是口腔里的涎水,还是马眼处渗出来的清液。
纪棉得到喘息的机会,脸色也分不出是白的还是青的,他翻过身对着床沿一边咳嗽一边狂呕。
可明明吃了那么多东西,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在他的想象里,那根可怕的东西,已经是遍布病毒的脏物,不知道有多少传染细菌在上面密密麻麻地爬,居然就这样戳进他口腔捅搅,他干呕得倍加厉害起来。
傅棠川咬着牙根,危险地迷起眸子。
他能看出,这不是被顶到喉头生理反射的呕,而是被他的肉棒恶心到干呕。
这混账……这混账……
他被彻彻底底激怒了。
他把人拎起来,背对着摁抵在落地窗前,没有前戏,光泽湿润的肉刃蛮横凌厉地冲撞开层层叠叠的媚肉,一个顶胯,不遗余力连根猛干进去,痛得纪棉发出一声惨叫。
傅棠川丝毫不顾怜,带着火气握着细软腰肢就开始在紧涩甬道里奋力捅弄。
他已经被怒意冲昏了头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自来是别人眼中的天之骄子,出生优渥,习惯了众星捧月,要什么就可以得到什么,他见多了阿谀奉承的人,从没有人敢像今天这样对待他。
这混账竟然嫌他脏,恶心他恶心到干呕!
他的自尊心好像被扔在地上当做破抹布肆意踩踏,他气得力道越发生猛,几乎要把囊袋也一并顶进去,像是在恶狠狠惩罚一样。
不断收紧的花穴根本阻拦不住粗壮肉棒地凶狠进击,巨大的龟头退至骚红的穴口,带出一段殷红颤动的嫩肉,再发了疯似的猛捣进去,每次进出都要使劲顶到花心最深处。
敏感不已的穴心被一下又一下重重凿击,一阵阵刺痛酸痒逼得纪棉忍耐不住哭叫起来。
“你混蛋……放开我,呜……嗯……我恨你……”
他根本没有反抗的空间,两只藕臂叠在一起被拘锢在头顶,腰部让身后的男人紧紧箍环住,他被逼迫着压扁双乳紧贴在落地窗上,挤压出来的两个半圆鼓胀在下巴处,小奶粒也因此挤凹进了雪白乳肉里。
可怜兮兮的大奶团子一下一下摩擦着冰凉玻璃,被迫为凶猛撞击提供缓冲。
但凡下面有人抬头看一眼,就能轻而易举瞧见这香艳到流鼻血的一幕。
纪棉被惶恐和耻意淹没,他像一只坠落挣扎在浮海里的小羊羔,弱小可怜,无助着惴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道自己的身体被玩弄过后变得很淫荡,可没想到会这么淫荡。
被无情鞭挞的肉壁要摩擦起火般辣痛,可是才过不久,就随着丝毫不温柔的插入拔出,开始滴落黏腻汁液,穴内的骚肉不知何时对入侵的肉棒不由自主缠上去,贪婪吸绞着,饥渴地描绘着那粗大可怕的柱体形状。
傅棠川粗重喘息着,把纪棉哭花的脸掰过来仔细看,胯下的顶弄一刻也不停,有了丰沛的润滑后,器官的火热缠绵处,咕叽咕叽响起水声,白嫩嫩的臀肉也已经被撞红到不能看。
“现在我这么脏的东西在你身体里,狠肏你,你也被我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