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是灼热发烫的,语气却是冷漠戏谑的。
“我……嗯……啊……恨你,我恨死你了……”
纪棉不想张嘴说话,因为他一张口,就会因为极致的快感控制不住发出淫浪荡漾的呻吟,这让他感觉到无比羞耻,可他痛恨这个想要弄死他的男人,他都要得病死掉了,就要骂个爽快。
“你……嗯……脏得发烂发臭,啊啊……下水道的臭萝卜……嗯啊……都比你……嗯……干净……嗯烂黄瓜……啊……烂黄瓜好脏恶心……啊……”
傅棠川听得眼睛发了红,抽插的频率登时像发动机一样又猛烈又迅快。
嫩生生的雪白奶子被摩擦狠了泛起红来,纪棉的声音也立即像飞进了风扇里,颠得抖散出一大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嗯嗯嗯啊嗯……恨……嗯嗯……你……呜呜……嗯啊啊……”
傅棠川发泄怒火似的死死咬住他肩膀上的一块白肉,埋头猛干。
他先前无比想听这个娇软的小东西释放天性,放开声娇吟出来,他想听得要命,小东西却怎么弄都不太肯叫。
现在他终于听到了,可他除了肉棒被刺激得俞加胀大之外,心情却一点都没好起来,反而心里跟堵了块巨石一样难受。
他松开嘴,去寻觅那张呜呜咽咽、嗯嗯啊啊的嫩唇,不顾对方抵抗,用火热的舌头野蛮撬开紧闭的牙关,攻袭进去,去疯狂缠抵那诱惑人心的小红舌,津液瞬间翻搅在一起,砸砸的吮吸声时不时传出。
嘶——
傅棠川突然低呼一声,从纪棉口腔里急急退出来,唇瓣上传来剧痛,他抹了一把,手背上便显出一条粗粗的血痕。
呵。
早就见识过这小混账喝醉时候的凶残,没想到清醒时的牙口也不遑多让。
他像个变态一样,就着不断溢出的鲜血去亲吻纪棉素白无暇的后背,好好的雪背没一会儿就被弄得血乎乎一片,像茫茫雪地里开出星星点点、团团簇簇的红花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棉感受到背上酥酥痒痒,他难耐地挺起腰肢,向后弓起身体喘息,不知道什么时候勃起的阴茎顶在了玻璃上,红嫩的菇头触到一片冰冰凉凉,被刺激得一抖。
啪!
他又被强行摁回去,一个巴掌重重扇在他极富弹性的屁股上,颤动出几道叫人喉咙发紧的美妙波痕。
“嫌我脏,水还流这么多,还咬这么紧不让我出来,你是不是犯贱?”
啪!
屁股又挨了重重一掌,巴掌印那块红肉麻痛得几乎失去知觉。
“给我认清自己身份,你就是个挨肏的货!”
傅棠川松开纪棉软掉无力的手,抬起他一只腿,以一个极深的角度强韧有力冲刺起来,窗外光辉烁烁照映着交合处的水光潋滟。
纪棉泪流满面地被狠命激干颠撞着,他嗓子哭哑了,原本绷直的腿也已经站不住了,只能靠身后的人捞着,那人胯下像永动机一样扎进他身体,他感觉自己正在遭受急风暴雨般痛苦又欢愉的酷刑。
他性子软,长这么大都没有太讨厌过一个人,可这个男人却让他恨得要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恨,可他的身体却背弃了他,被插得喷水乱颤,脱离控制疯狂去迎合男人。随着男人一顿猛冲后的激射,滔滔不竭的滚烫精液一个劲洗刷着敏感的内壁,他感觉到浑身都在过电舒爽不已,小穴也兴奋地痉挛着跟着潮喷出大量热流。
……他好憎恶这样淫荡的自己。
啵——
傅棠川把肉棒拔出来,被干得熟透软烂的阴户红肿得像个大馒头,淫水汩汩流出,顺着白玉似的细腿蜿蜒滑落,场景要多淫靡有多淫靡,看得他喉结滚动。
这混账东西倔得要命,都要被肏晕了还不忘嘶哑着骂他脏。
说白了也不过是一个出来卖的,哪来的优越感嫌恶他?
他今天非操烂这个该死的混账,让他好好认清自己不过是一个玩物的事实!
纪棉又被砸到了软软的床上,他被肏得口水横流,弄出了好多细汗,身体像过了遍水似的滑腻腻的,瘫软在床上一点力也使不出。
他看着男人带着欲火和怒火欺身上来,绝望地闭上早已哭红的双眼。
“我恨死你了。”他用最后的力气倔强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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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棉醒来的时候,外头已经日上三竿,他感觉身体像被炮轰过一样酸痛。
他依稀记得昨天被干晕了很多次,肚子都被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鼓了一圈。
身上没有黏糊感,很干净,应该是被傅棠川清洗过,但这并不能让他对这人产生好感。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要得病了,他穷,花不起钱治病,他最后一定是会凄惨地孤独地病死。
床头放了把水果刀,他瞥见后,鬼使神差地拿了起来,摘下外壳,将刀刃对着床上熟睡的人。
他就这么举着刀僵直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天后,他把刀放回原处,抹着眼泪开始穿衣服。
戴在左腕的廉价手串,因为昨天太过激烈而弄断了皮绳,小颗小颗的木珠子洒了满地,他忍着痛楚蹲下去一点一点捡起来。
他被操干得太凶狠了,身体难受到连腰都没办法完全直起来,他最后是捂着肚子,哼唧着艰难走出去的。
大门咔哒一声关上后,傅棠川睁开了眼,幽深的眸子死死盯着纪棉消失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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