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棠川把脸埋进纪棉的颈窝,像个痴汉一样迷醉地又嗅又蹭,闷闷的声音倾吐着自己的委屈。
“你不理我,你不理我,混账,你混账死了,害我每天都睡不好。”
“我想抱抱你,亲亲你,白天想,晚上想,想得都快疯了,你就是不理我,你要把我难受死才开心吗?”
“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理理我……”
纪棉被抱得太紧了,两团柔软过于用力挤压在结实胸膛上,让他呼吸都有些困难。
贴得太近,男人的雄性气息就像是催情剂,加剧了他体内春药的作乱,他用指甲使劲划割手上的肉,让疼痛来抑制住自己想要去撕碎傅棠川衣服的手。
傅棠川说了好多话,最后像是想起什么事,终于肯把头抬起来,他把纪棉抱进包间,又把地上那个碍眼的惨叫的家伙拎起来当垃圾一样扔出去。
这里的包间自带浴室,有什么用途不言而喻。
傅棠川将一张椅子放进浴室里摆好,又不由分说把纪棉摁坐在椅子上。
纪棉不知道这人想要做什么,但他能看看出对方不太正常的走路方式,以及有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
很明显喝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怪会说出和平时作风那么违和的话。
他当下更加心慌起来,他的血液像岩浆一样在身体里滚烫流动,已经快要到达失控的临界点。
一个中春药的人,一个不清醒的醉鬼,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他不敢想,他早就发誓再也不要跟这个人发生牵连。
他开始挣扎起来,想趁着尚有理智和力气逃离这里,但傅棠川发现了他的意图,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根绳子,三两下就将他绑在椅子上捆了个结结实实。
傅棠川再次走进浴室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块肥皂和一把刷子。
他打开花洒,脱下裤子,让水流冲洗阴茎,又涂上肥皂,开始用刷子仔仔细细地刷洗。
他做这些非要纪棉看着,嘴里碎碎念。
“你嫌我脏,我洗干净,洗干净就好了,我一定会洗得干干净净的……”
纪棉有些失语,他确信这人已经醉的没法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离谱的事。
可他自己也快不行了,明明没喝酒,却像一台接触不良的电脑,时不时就会和大脑断开链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棠川没发现纪棉已经被情欲折磨得眼角洇出泪水,他真的非常认真在刷洗阴茎,各种沟沟壑壑边边角角都不放过,刷毛有点硬,他又特别用力,没有勃起的阴茎很快被蹂躏得又红又肿,隐约泛出几条血痕。
酒精像是把他的痛觉也麻痹了,他来来回回刷了十多遍,直到肉棒血红血红得不像样才作罢。
他把自己擦干,解开纪棉的绳子,把人抱去外面的宽大沙发,然后就不撒手了。
他用嘴唇不断摩挲纪棉绸缎般光滑的肌肤,轻声喃喃,“我洗干净了,你理理我,你不要不理我……”
一个大集团总裁,这会儿的语气居然快卑微到土里去。
纪棉在恍惚中感觉到脖子上滴落了可疑的液体,这人平常凶巴巴的,根本想象不出会有这幅姿态,他逐渐迷蒙的脑子甚至怀疑傅棠川酒醒后会不会杀人灭口。
他把脑袋往傅棠川肩头一嗑,急促喘息,他快要顶不住了。下面像是有几千只蚂蚁在啃噬他,难耐不已,他脑海里频频闪出自己被巨大肉棒疯狂贯插的画面,他不断吞咽起口水,好渴,想喝水,好想喝水……
“你要不要吃春卷,我给你做了春卷,”傅棠川被酒精醺得像个呆瓜毫无察觉,他打开食盒,拿了一个去喂纪棉,“你吃一个吧,吃一个理我一下,好不好?”
纪棉躲开了。
傅棠川神色有些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很快又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里面是一个挂坠,纯净的宝石美得像一个满月的深夜里,覆洒大地的冰蓝清辉。
“我给你带了生日礼物。”
傅棠川期盼地说。
他向来对七七八八的彩宝没什么兴趣,但是这一颗却不一样。
这颗宝石的来历追溯起来有将近两百年的历史,最早是一个痴情的国王为了缅怀已故的王后,以王后的容貌建造了一座天使雕塑,天使的眼睛用了两颗名贵宝石代替,一蓝一黄,分别叫月辉和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