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那颗现今珍藏在某国大博物馆里,而月辉那颗,当初被他太爷爷从国外一个大珠宝商手里花天价买回来,重新做了精巧镶嵌送给太奶奶,从此代代相传。
如今,正被他小心佩戴在纪棉细白的脖子上。
本身的稀有程度加上历史加成,这颗宝石现在已经是价值连城的珍品,外界一直都没停下过对这颗九位数宝石下落的猜测。
但对傅家而言,这颗宝石所赋予的意义绝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它象征着他们家族的传承和美好的寄望。
这原本是要送给未来妻子的,这是傅棠川能想到的他所拥有的最珍贵的礼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刚把吊坠给小东西戴好,小东西就突然焦躁起来,一边喊着热,一边开始脱衣服裤子。
傅棠川以为他是真的热,还帮忙一起脱,直到脱得一件不剩才发现不对劲。
小东西下面湿得一塌糊涂,花涧黏腻泛滥的春液还在滚滚涌出,一下就糊满弄湿他两条大腿,滑不溜秋的,再去看小东西的脸,分明是一副情动不已的模样。
“你被下药了?”他总算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纪棉没有回答,他着急去掰开下面骚动的阴唇,搓弄两瓣肥厚鲜嫩的贝肉,导致穴口爆出了更多甜腻汁水,胸脯也在剧烈鼓动,蓝色宝石陷进深深的白软乳沟里,随着喘息一起一伏,闪烁着绝美的细碎流光,场面像一副勾人心魄的淫靡油画。
“痒,好痒,”纪棉掰着逼肉,露出穴里面的美艳水光和馋人的红肉,他被春药烧得神魂错乱,哭着向傅棠川求救,“里面好痒,要痒死了,你帮帮我……呜……快帮帮我……”
傅棠川的醉意霎时被刺激没一半。
纪棉白如凝脂的身体被烧得泛起一层氤氲的粉,像一个引诱魅惑凡人的美丽精灵,轻而易举就让傅棠川喉咙干涩起来。
“不行,我不能碰你。”他滚了滚喉结,别开眼睛,有些严肃地拒绝。
纪棉急得去用小手抓大肉棒,毫无章法地弄来弄去,又痒得受不了,把屁股抬过去蹭,柔软湿烫的娇媚蚌肉开开合合,根本裹不住整根粗壮,只能吸附住小半圈厮磨蹭痒,把肉棒磨得油亮水淋,时不时碾弄到熟透的饱满欲滴的红色肉果,顿时爽得哼哼唧唧起来,清甜的淫水滴滴答答流个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棠川本想推开,却到底没这么做,而是用手干搓了一下醉醺醺的脸,劝道:“你放弃吧,男人酒喝多了是硬不起来的,你不可能跟人体生理蛮着干。”
谁知他刚说完,他的好兄弟听了他话十分不服气似的,晃晃悠悠就支棱起来了,直接一柱擎天,硬到发痛。
傅棠川:“……”
许久没得到满足的小穴明显对这根硬硬的东西喜欢得不得了,汁水更加一通乱流,在男人健壮有力的腿上淌出了一条小河。
纪棉忍不住娇吟起来,被欲望浸透的声线酥人入骨,全身细胞都在叫嚣着吃了那根可怕的东西,快吃了它,快吃了它,好饿好饿,痒死了痒死了。
他抓起一只小手握不过来的炙热阳具,急不可耐往肉洞里塞。
没想到却被傅棠川无情制止了。
“不行!你嫌我脏,我不能进去,等你清醒了就更不理我了!”
他决绝把人推开的样子像个戒色的圣僧。
纪棉熬不住了,哭着扑过去,傅棠川背过身去捂住下面,好似一个被霸王硬上弓,努力保护自己贞操的良家男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的不可以,你忍一忍!”
纪棉实在太闹腾了,最后傅棠川只好用绳子把他的手脚捆住,又怕绳子粗糙磨疼小东西细嫩的皮肉,不敢捆太紧,然后就这么把人禁锢在怀里睡在沙发上。
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
他一遍遍亲吻纪棉因为情欲折磨哭到受不了的脸蛋安慰,愣是把咸涩的泪水吻得一干二净,直到纪棉折腾到没了力气,在他怀里嘤咛着怨念着睡去。
……
傅棠川以为这事算消停住了,可没想到,半夜,他被一阵爽到天灵盖的快意弄醒。
他睁开眼,看到小东西竟不知何时挣脱掉了绳子,坐在自己身上,又窄又紧的花穴正含着他的粗壮性器饥渴绞吸,随着软弹滑腻的屁股轻轻摇摆,咕滋咕滋吃着大肉棒,交合处的下面,汇聚起一汪黏答答的池水,看起来小东西吃着他肉棒独自玩了有好一会儿了。
纪棉脸颊潮红,眼神朦胧,诱人的小红舌耷拉在外面,一边呻吟着吃力喘息,一边倒在傅棠川身上贪婪地舔食壮实的胸肌,把整个胸肌吃舔得水光淋淋,嘴角还挂出了一丝亮晶晶的涎水,看上去特别像一个……丧失理智的淫荡娃娃。
傅棠川喉咙渴紧,呼吸都要接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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