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个人不救我,他就不会出事!
如果不救我,残疾的或许就是我……
天上下着淅沥沥的春末小雨,有不少飘落在纪棉头发上,像铺了一层细碎的银丝流光,他衣服也淋湿了一些,整个人被雨季的湿润空气包裹着,有点冷。
他在树下哭了很长时间,跟妈妈说了很久很久的话,才逐渐接受了这个让他愧疚得要死掉的事实。
最后他抹干净眼泪,站起身。
虽然对方是主动救的自己,但人家因为他落得终身坐轮椅的下场,他不可能坐视不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决定了,他会好好照顾他的,等拿回了佛牌,再跟对方说清楚自己不是弟弟的真相,在那之后,他可以给对方当一辈子护工,任劳任怨。
纪棉又花了好久整理心情,才回到病房。
医生们已经走了,傅棠川独自坐在病床上,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柔和的灯光打在他锋锐贵气的眉眼轮廓上,那股极具侵略性的夺目感在此时此刻软和了许多。
傅棠川听到动静,转过头,发现是纪棉回来了。
“过来。”
他招招手。
纪棉乖乖走过去。
“为什么哭?”傅棠川用温热的指腹帮纪棉擦去眼角的泪,“是因为我才哭的?”
纪棉眼泪又有些绷不住了,这个人,这个人怎么好像对终生坐轮椅没什么在意的……
他难道没有一点点恨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你疼不疼?”纪棉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问,然而话刚出口他就想给自己一巴掌,人家都瘫痪没知觉了,怎么可能感觉得到疼,问这话不是在别人伤口上撒盐吗?
他自咎地小心翼翼去看傅棠川的表情。
傅棠川没有回话,而是从旁边拿了一条毛巾过来,有点不高兴,“发什么疯跑出去淋雨。”
他把纪棉头发上的雨水一点点擦干,又拿吹风机开暖风吹了会儿,吹得松松软软没有一点湿气才满意。
做完这些他就把纪棉拥进怀里,像抱着丢失了很久的宝贝,再也不要放开一样紧,然后答非所问,“我想你了。”
纪棉乖乖任由抱着,哪怕腰快被搂断,哪怕傅棠川的呼吸把他耳根都烫红,他也不像之前那样抗拒了。
傅棠川抱了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把人松开。
“以后理我吗?”
纪棉对视上那双黑黢黢的眸子,掉着泪很乖的点点头。
傅棠川把泪珠吻走,又发哑地问,“给我亲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棉为了报恩,有求必应地再点点头。
“给操吗?”
纪棉愣住了,眸里的泪花闪着可怜巴巴的光。
他想说不行,可是,可是……
可是这个人因为自己一辈子残废了,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啊……
傅棠川慢慢吻他的脸,从眼睛到脸颊,再到嘴唇,吻一下,就看一眼纪棉的反应。
“给操吗?”
对方执着的样子似乎没有听到回答就会一直问下去。
纪棉趴在傅棠川肩上把红透的脸埋起来。
好半晌,大约是经过了思想斗争,他终于发出一声极难为情的、很轻很轻的——“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有耳朵露在外面,红得要滴出血。
听到回答的傅棠川同样发出了一声很轻很轻的笑,不过纪棉正羞涩得要死掉,并没有听见。
纪棉感觉到傅棠川轻轻舔着自己耳垂,像情人一样摩挲低语。
“我好想你,你混账死了,你都不管我这段时间怎么过的。”磁性低哑的嗓音有点受屈,“以后不许不理我,不许离开我,我真的会死掉。”
纪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者说他不知道该替弟弟回些什么,他任由这个人把他亲舔得整个人都要烫化掉,然后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响。
他红着脸去看动静来源。
就看到傅棠川解了裤子,硬挺粗大,几乎在冒热气的狰狞肉棒一下就弹跳出来。
傅棠川欲潮翻涌的目光,热狂地看着他。
“坐上来,自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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