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被建成了锻炼的区域,一片灯火通明下,傅棠川带着红色拳套,神情阴郁对着沙包一顿组合拳猛捶,像在宣泄情绪,哪怕中央空调开得很足,也挡不住高度运动下的汗流浃背。
不远处的墙根,纪棉赤脚站着,手指扣着衣角,惶惶无措。
半个小时前,傅棠川脸色可怕地递给他一个视频。他被逼着看了,万万想不到视频里竟是弟弟和白衣男颠鸾倒凤的画面。
他顿时就慌了。
在日料店那会儿他说不认识那个白衣男,一下就成了谎言,傅棠川当时要把他生吞活剥的眼神让他害怕。
他曾经听人说弟弟以前是海王,交过很多男朋友,虽然他没有进入过弟弟的生活,但也耳闻过一些。
他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这种私密视频会出现在傅棠川手机里,他被捏住下颌质问,只好心慌地解释白衣男是前男友。
这个解释让傅棠川几次欲言又止,冰着脸沉默半天,最后跑来地下室疯了一样打拳。
砰砰砰的猛烈拳击声听得纪棉心惊肉跳。
他不断地想,傅棠川常年锻炼,要是突然给他一拳他是不是会死在这儿,转念他又想,傅棠川不是那样的人……
可是,对方看起来真的要气坏了,他还是有点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
走神时,一双拖鞋被扔到脚跟前。
纪棉抬头,傅棠川不知何时出现在眼前,瞪着他凶:“穿上!”
地砖的确有点冰,可爱圆润的脚趾凉凉的,纪棉乖乖穿上拖鞋,傅棠川却没有走,仍站在原地盯着他。
傅棠川不喜欢喷香水,多数时候身上都是没有味道的,只有在沐浴后可以闻到一些沐浴露的清新,这会儿离得这么近流了汗也没有汗味。
“所以,你们谈了多久的恋爱,他亲过你多少次?”
傅棠川的嗓音明显在极力克制什么,每个吐字都裹上了一层森森冻霜,幽暗眸子深处仿佛在闪烁怒气火焰。
纪棉呆呆地对视。
面前的人领口大开,大片淡蜜色肌肤敞露,晶莹汗珠顺着好看的肌肉线条滑动,一路没入隐秘的腹线之下。
他原本就被傅棠川磨得情动不已,被迫中断后眼尾始终异常潮红,现在嗓子更是如同在干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我……”
纪棉内心忐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下一瞬,整个人就被傅棠川揽进怀里,热气袭来,嘴唇被吻堵住,激烈又狂热,像是要把什么痕迹擦掉一样用力。
“唔……唔……”
纪棉被迫承受着,感觉唇瓣都要被磨碎了,只能无助地拿拳头捶傅棠川的肩膀,提示自己不舒服。
可傅棠川仍然暴力地索取,不管不顾,好久好久才松开。
总算得以喘息的纪棉大口大口喘气,嘴巴麻麻的,眼尾又多了几滴泪。
傅棠川把人瞅了一会儿,狠咬着后槽牙,才问出后半句:“你们……又做过多少次?”
然而说完不到一秒,他就迅速捂住纪棉的嘴,跟自己撒气似的道:“算了!我不想知道!”
随即转身,头也不回接着打沙包发泄火气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拳头狠砸沙袋的声响在偌大的房间回荡。
纪棉贴着墙,垂头吸酸酸的鼻子,时不时抬手抹一抹眼泪,安静,乖巧,委屈,嘴巴被亲肿了也不敢多说什么,像一个做错事被罚站等挨训的小孩。
又过了半个小时——
“傅总。”
一个声音打断纪棉乱糟糟的思绪。
助理捧着一个盒子走来,傅棠川看到后点点头,示意放旁边。
助理放下东西走后,傅棠川终于停止了打拳,端起盒子塞进纪棉怀里,脸很臭地命令:“拿房间去。”
纪棉赶忙听话地抱回去,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傅棠川回来。
他心下怀揣不安,但是今天跑了太多地方,人乏腿酸疲惫不已,最后实在撑不住,靠门边坐着打起了瞌睡。
傅棠川又在地下室打了很长时间的拳,怒涨的情绪发泄了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东西没做错什么,长得这么讨人喜欢,不难想象有很多人追,谈个恋爱有个前男友很正常,小东西是无辜的,他不该对着人发怒。
可他就是一口心火堵在胸口,下不去出不来,快把他堵死了。
一想到乖乖软软的小东西被人碰过,瞬间又躁得要命,就想原地暴起把那个劳什子前男友那狗玩意撕碎!
可是前男友是事实,无论亲吻还是上床,两人做什么都是合情合理的,这让他看起来更像是无能狂怒。
于是更火大了!
要气疯了!!
他不想让自己面对小东西的时候丢失理智,便迎着夜风,开着帕加尼码速直升,去往盘山赛道飙了几趟车,甚至跑到内山,一头扎进冰冷湖水里狂游了好几个来回,等肾上腺素降下来后,人也终于冷静了不少。
几番折腾,天也差不多亮起来。
纪棉是被傅棠川亲醒的。
他睁眼时,唯一的衣服被脱走了,光溜溜一条,胸口、肚子、小腿都热热的,肯定也被亲过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扰醒的他也没有起床气,看见傅棠川这会儿表情正常,迷蒙着眼睛开口软软问:“你不生气了吗?”
傅棠川不置可否,抓起纪棉软乎乎的手,亲了又亲,问:“小厌哥哥是谁,你有哥哥?”
他又把吻落向水润唇瓣,用牙齿轻咬了一下,补充一句,“你刚刚做梦喊的。”
“啊……嗯,不是亲的。”
纪棉迷迷糊糊地回答。
他确实做了个梦,梦里傅棠川因为视频的事太生气,要把他关进小黑屋绑起来没日没夜肏死掉,他吓得一直跑一直逃,还向小焰哥哥求救来着。
真是奇怪,和小焰哥哥都很多年没见了,怎么会梦见他。
可能是现实里再也找不出另一个会帮他的人吧……
“脚还疼么?”傅棠川又问。
纪棉回望一眼,乖乖回答:“好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只大手探上胸口,随意把玩着绵软的奶白乳团,手掌炙热,乳肉被又握又捏没了原形,滚烫中酥麻带痒,纪棉忍不住轻轻哼唧了两声,赤着脸避开视线,任由对方玩着。
“喜不喜欢我?”
傅棠川的嗓音一旦低沉下来,就会有种蛊惑人心的性感,尤其在纪棉被挑弄过后欲求不满时,这种感觉更甚。
纪棉嗓子眼干干的,他不想惹这个人生气,声音沙沙糯糯地替弟弟回答:“喜、喜欢。”
傅棠川嗯了一声。
接着纪棉就像被摊煎饼一样掀过去翻了个面。
啪!
突然一声清亮脆响。
纪棉霎时发出惊叫,睡意全无,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他看到傅棠川手里握着一根皮质流苏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抽屁股了!好疼……
他立马翻过身捂住屁屁,眸里亮晶晶的泪花快要溢出眼眶:“不、不要打我!”
”你不可以打我,不要打我………”他护着泛疼的屁股不断往后退,慌死了。
“为什么不可以,你前男友就可以,我不行?”
傅棠川阴着脸慢悠悠说话的样子特别像一个从地狱跑上来的魔鬼,纪棉更害怕了。
傅棠川打开投影仪,苏久遇和白衣男交合的画面就出现在床对面的白幕上。
纪棉一眼看到,里面两人正在玩主人和狗的游戏。
弟弟跪趴在地,套着项圈,脖子被牵拉着高高仰起,窒息和缺氧让他脸部脖子泛出血红,后穴塞了根翘翘的小狗尾巴,整个人被白衣男肏着穴一颠一颠艰难往狗食盆那里爬,细细的短鞭随时重抽在臀上,比起傅棠川抽他的力道要大上许多。
弟弟的表情既是吃痛又是欢愉,呼吸不畅却又配合说着各种骚浪话,被顶到极致时嗓子都叫得劈了叉,看起来非常乐在其中。
纪棉越看越慌,为什么要放这个让人尴尬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