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等他跪下就把他拉了起来,上上下下快速打量一番,见他一切都好,并无伤势在身,终于大松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蔺宏的出现,给我一种突然有了主心骨的感觉,背脊不由自主挺得更直。
旋即,我抬手直指那个羞辱我的剑修:“蔺宏,这个剑修好生可恶,不仅骂我,还要打我,你快帮我好好教训他!”
我话音刚落,就见蔺宏身形微微一顿,那双素来沉静无波的漆黑眼眸里,竟有一瞬闪过一抹无比狰狞的厉色。
只是尚未等我瞧清,他便已敛下。
我想,他定是听了我的告状担心我,得知竟有人敢如此欺我,气得狠了。
那剑修看不出蔺宏修为,却也知道对方远胜于他,面色不如方才从容,可他仍是高声道:“恶人先告状,真有你的,方才分明是你先挑衅,我——”
话未说话,蔺宏释放出的属于分神境的庞大威压便已叫他再也开不了口。
他面色发白,惊愕无比地看向蔺宏,似是难以置信如蔺宏这般年轻的人物怎会有如此可怕的实力。
而他双膝很快就支撑不住,被压着一点点跪在了堆满落叶与藤蔓的地上。
避雨罩破碎,避尘诀也失效,他干净的衣袍瞬间被泥水浸湿,染上一片片脏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道歉。”
蔺宏沉声冷喝,将与我说话时的温柔尽数敛起。
“我不!”
剑修咬着牙不应,脖子上青筋根根凸起。
见他顽抗,蔺宏又是重重一压。
这一下,他上半身整个都匍匐了下去,几乎是趴在地上,半张脸都浸在了泥污里。
“道歉。”
“你……休想……呃!”
蔺宏继续施压,我仿佛听到了骨骼即将断裂前吱吱作响的声音。
我只是想要教训他,却不是想要他的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拉了拉蔺宏袖子,正欲说“算了”,那剑修倒是先我一步,终于哑声吐出了一句“对不起”。
蔺宏看向我,我点点头,他便顺势收起了那股无形的重压。
但这之后那剑修也没能马上站起来,我与蔺宏离开时,瞥见他深埋在泥水里的脸上,嘴角渗出了血。
我想了想,还是从芥子袋里掏出了一瓶调理灵脉经络的丹药,放在了他跟前。
罢了,我好歹也是白家这一辈里身份最尊贵的,何必与个小剑修斤斤计较,而且蔺宏也已经给我出了气。
但愿他能长个教训,以后莫要再以卵击石。
蔺宏提着我,借助轻盈的身法一下子就从谷底跃了上去。
我搂着他的脖子不愿松开,问他之前去哪了,做了什么,为什么没有回应我的传音。
“……是处古迹,有阵法残留,能隔绝传音,”蔺宏耐心同我解释,“我去那里检查几个机关是否正常运行,有一个机关出了问题,我耽搁了些时间,错过了你的传音。”
我就知道他是有要事在身,不会是故意不联络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蔺宏要带我去他修整的地方,是一个位置隐蔽的石洞,离开这片区域时,我看到有个背着剑匣的女剑修正急匆匆往树林里赶,神色忧切,嘴唇不正常地发着白。
我见这女子衣着与山谷下那个得罪我的剑修一模一样,便知他二人应是同出一宗,心想她若找我问路,我要不要说实话。
可那女子见到我与蔺宏走近时,却忙不迭退远,好似对我们避如蛇蝎。
我一阵无语,扭身就走,只当没可见。
一路上又遇到了些修士,有的运气不错,已经有所收获,喜气洋洋;有的运气不好,一无所获不说还被灵兽追赶,狼狈不堪。
我心中好笑,又十分羡慕。
因我这一生,恐怕都没有办法像个普通修士那样修炼、生活。
到了石洞,蔺宏要给我换衣服,换着换着我俩便又抱着滚到了一起。
我见了蔺宏,总是忍不住。
他那样好,我想要他再正常不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蔺宏也想要我,虽然他嘴上总是不说,可他的动作一点也不含糊。那么快,那么重,每一次进入都深到不能更深,我小腹都要被他顶到凸起弧度。
他也有恶劣的时候,会故意摩我被他顶起的那块,然后咬着我的耳朵问我舒不舒服,吃得饱不饱。
我受不了他这样,一贯沉静内敛的人纵情起来,真是叫我难以抵挡。
我羞于启齿,每回都装作体力不支要昏过去。
可蔺宏也总是识破我,然后会用更强悍的力道弄我,那根东西愈战愈勇,叫我上天入地,欲生欲死……
做完一回,酣畅淋漓,我疲累得沉沉睡去。
再醒时天已经大亮,只是那雨依旧在下,丝丝缕缕,绵绵不绝。
蔺宏不在我身边,大约是出去了,我躺在他亲手铺的柔软云缎上不愿起来,被他留下的气味包裹着,想等他回来之后亲自替我穿衣。
只是我们都清楚,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短时间里怕是再没机会穿上了。
秘境内虽只有晦明变化,但月盈月亏是天理循环,无所不在,依旧影响着我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日后,体热发作已近在眼前。
说来,我这个毛病也是十五岁时那场高烧之后才出现的。
最初只是身体些微燥热,并无强烈不适,也不影响正常生活。
但随着年龄增长,燥热感逐年递增,就像是从骨子里渗出来的一样,缠着我的四肢百骸,恨不能蒸干我的血液。
父亲为我寻来不少医修,却无一人能看出我究竟得了什么毛病,给我丹药也多是压制为主,无法根治。
如此这般,每个月的那一晚我都无比煎熬,直到有一回,心疼我的蔺宏未听我命令离开房间。
他留了下来,而我不知怎的,无法控制地扑到了他身上……
那天起,我找到了应对体热的办法,却不敢告诉父亲,因我再傻也知道,我与蔺宏做的事是不被世家大族所容许的。
修真界,男女婚嫁不受性别所限,身份地位也排在实力之后,但这些陈规在世家大族中却依旧盛行。
我再不济,也是主,蔺宏再优秀,也是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况我是父亲独子,身上肩负着联姻与传承的责任,这两座沉重的大山一直压在我身上,直到十五年前我的启星堂妹出生。
堂妹聪慧灵秀,又天资卓绝,是白家下一代最有希望突破至洞虚境的仙苗。一旦功成,白家又能昌盛一千年。
所以族中长老们屡次商议,都有将家主之位传给这位堂妹的意思。
我虽有些不甘心,可想到这样一来我便能摆脱白家长公子的身份限制,心底又是高兴的。
如此,我便可以与蔺宏光明正大,双宿双飞。
不过前提是,我得先央求父亲,允许蔺宏脱离玄煞军。
白家的玄煞军是白家金光背后的影子,深埋轩辕台的根基,他们各个身负血誓,以血肉为墙誓死扞卫轩辕台,绝不背叛,绝不退缩。
可我舍不得蔺宏永远生活在阴影里,若有一日我得了自由,我便希望蔺宏能同我一起,游历四海,遍走八荒,生活在灿烂的阳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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