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翎家很大,有一间客房,一间铺着厚厚地毯的书房,和放着宽大柔软沙发的客厅。
但关系已经如此,提出要睡客房似乎显得有些多此一举。
何晓芹生出些认命的感觉——几天之内,她从一个籍籍无名的网络画手,变成了被追杀、被迫害的生化实验对象,生活戏剧化得让她疲劳。比起这些,睡不睡客房着实无足轻重。
程嘉翎似乎也并不纠结这些细节,倒是乐意何晓芹和她同眠共振。换上睡衣后,她滑进丝绵被子,从身后将何晓芹拥入怀中,一手揽在她的腰间轻缓摩挲着,略带担忧地问:“你还好吗?害不害怕?都是我的失误,如果不是我突然开着程氏的车子跑去那么远,他或许并不会起疑……”
“和你没有关系。如果你父亲真的像是你说的那么神通广大,他早晚会发现我们见过面。”何晓芹微微叹了口气,转过身与程嘉翎对视,唇边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容,“人生已经这么难了,我不想再去抱怨,平添烦恼。”
“我真的很佩服你,什么时候都能这么乐观。”
话刚说完,程嘉翎已忍不住低头用自己的嘴唇印上何晓芹的双唇。她是真的佩服何晓芹的生命力,不论多么大的打击,在她还在自怨自艾人生不公时,何晓芹总是已经开始看向下一步该如何摆脱困扰,比起她,娇生惯养的自己显得那么像一朵温室里经不起风雨的娇弱植物。
何晓芹的嘴唇柔软又温热,散发着沐浴后馨香的气息。程嘉翎感觉自己根本不受控制,温柔的亲吻在接触到她的瞬间,很快便加深成了狂热的索取与占有——她的舌头霸道地钻入口腔内部,贪婪地汲取着属于何晓芹的气息。与此同时,手也从腰际滑落到小腹,逐渐钻进两腿间的湿热之处。
“嗯啊……程嘉翎,你疯了……”
何晓芹眼神迷离地呻吟着,却并没有抗拒。
她的确疯了。程嘉翎从未感觉自己人生有过这样疯狂的渴望。相比这几天的生活,相比在何晓芹眼中看到的那些只有她们能辨识的绚丽色彩,她过去的二十六年人生显得是那么苍白寡淡。她几乎毫不怀疑,如果有一天何晓芹出什么事情,她程嘉翎一定会感受到更加强烈千万倍的痛苦。她不愿回到过去的人生,只是想象没有何晓芹的日子,几乎便要引起她强烈的戒断反应。比起和她在一起,什么金融操作、财团融资,都不重要了——任何珠宝和名牌包都比不过和她牵着手走在路上的平静喜悦。
“等这件事结束,你跟我离开这里好不好?我们去找一个北方靠海的小城,买一个有大花园的房子住下,每天看海,种花,做饭,画画,夏天看花,冬天看雪……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边诉说着自己的幻想,手指一边沿着那两瓣红肿的花唇缝隙滑进了温暖湿润的内壁之中。
“嗯……啊……不要,我要去南方,下雪太冷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侵袭,何晓芹的身体立即有了诚实的反应。娇喘连带着呻吟逸出口中,紧接着便是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回响在二人耳畔。而与此同时,程嘉翎也感觉到了花穴里逐渐湿润,越来越温热,掌根擦碰着的阴核也逐渐红肿坚挺,昭示着她的兴奋。
她亲吻身下人的脸颊,深情呢喃:“你想去哪里我都跟着你去……”
接着,她低下头,亲吻上她的锁骨,乳房,舌头把乳头玩弄得湿润硬挺后,低头双手用力钳制住何晓芹的大腿往两侧分开,随后埋首在那片芳草丛生的蜜源之中,伸出舌头开始深情舔弄。
她想亲吻她,想亲吻她最私密的地方,想把她浑身上下都舔吻一遍,标记上自己的痕迹。